他摘下自己胸前的院徽,上前放到了案桌上。
“新郑书院学生杨万名,愿押上我的功名和前程,为沈慈作证:陈赋长期欺凌,陈掌院失职无教,才导致了今天的惨剧,请大人明鉴!”
另一名书生也上前,摘下院徽。
“新郑书院学生王彬,也愿作证。”
“新郑书院学生孟子谦,也愿作证。”
……
众书生一个一个上前,摘下院徽,目光灼灼,昂肃立。
陈赋脸色难看,陈掌院预感不妙。
潘樾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全,陈赋,你如何解释?”
陈赋气急败坏,喊道:“你们这群贱民没错,是我打的沈慈,是我逼着他进的鬼林,那又怎样?”
此言一出,杨采薇跟潘樾对视一眼,陈赋终于认罪了。
陈掌院拉了拉陈赋的衣袖,试图阻止,陈赋却不管不顾,吼道:“怕什么啊爹,您是掌院,整个书院都是咱家的,我不过是找点乐子而已。说我谋杀,沈慈不是好好的站在在这里吗,人又没死,你们能治我罪吗?”
“能啊。”
潘樾淡淡地说,陈赋一愣。
“陈仵作,抬上来吧。”
两个衙役抬着沈慈的尸骨上来,众人不解看着。
当时在客房,杨采薇忧虑地对潘樾说:“现在陈赋醒了,陈掌院定不会放过沈严,我们就真的只能看恶人得意吗?”
“现在除了县衙里的人,没人知道后山那具尸体是沈慈,也没人知道现在县衙里关的是沈严。”
“大人的意思是?”
“就让沈严把这出偷梁换柱演到底。”
大堂之上,潘樾下令:“陈仵作,念验尸报告。”
“是!这是在新郑书院后山悬崖下现的尸体,死者男,十九岁,死亡时间为一年前,死因为窒息,经确认,是新郑书院书生沈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