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风声大作,树枝摇晃,鬼哭之声也越来越响。
周歌害怕地说:“我觉得这鬼林邪乎的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玩吧。”
陈赋冷哼:“怕什么,老子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模样呢?用这只羊来逗逗鬼,正好。你,走前面,快点。”
光着脚的沈慈害怕,不敢向前,陈赋用荆棘条狠狠抽打沈慈。
“还敢磨蹭,快走!”
沈慈只得战战兢兢往前走,他稍一停顿,就被荆条抽在背上。
突然,沈慈被什么抓住了脚踝,他尖叫着,被拖走了。
陈赋、周歌、柳史三人看着到沈慈被拖入烟瘴之中,顿时吓坏了。
“快跑!”
三人跑远,心有余悸,回头一看,林中已没有人影。
陈赋警告他们:“回去把嘴闭严实了,就说他是自己被拖走的!”
其余二人害怕地点头。
……
杨采薇复述完当天的情形,沈严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爆出。
杨采薇盯着他:“陈公子,我说的可有错?你自己的字迹,总不会不认识了吧。”
陈赋脸色难看,陈掌院抢先反应,在一旁赶紧描补:“一本小册子而已,怎能做杀人的证据?赋儿从小就喜欢奇思妙想,信手写下的字句,若这也当真,未免儿戏。”
陈赋被点醒,嘴硬道:”
对,我编故事写着玩呢,根本没有这些事。“
陈掌院倒打一耙,说:“上官小姐,你之前救了赋儿,我很感激,但若再这样没有分寸,我可以诉你诬告之罪。”
“陈掌院,别着急啊,我还有人证呢。”
杨采薇转向门外,“带他们进来!”
十几名新郑书院的书生跟在衙役的身后,走进大堂,身上还沾着水气,陈掌院和陈赋俱是一惊。
陈赋怒目而视,威胁道:“你们,你们竟敢联合起来诬陷我,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一名书生说:“达士者,达乎死生之分,则利害存亡弗能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