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砚又打量了一圈还保持大礼姿势的几人,才漫不经心的开口:“瞧本宫这记性,又忘了叫众位妹妹起身。”
茯苓引着几人按位分坐下。
“崔贵人,昨日见过贤妃了吗?”
窦清砚问崔恕,她也有几个月没瞧见过宋迟筠了。
崔恕礼数周全,跪下答话:“回贵妃娘娘话,嫔妾求见贤妃娘娘多次都未果。”
“贤妃愈没规矩了,”
窦清砚唤来殿前的宫人,“你去熙正殿传个话,罚贤妃抄一遍宫规。”
“陈贵嫔,你与顾才人和沈才人相处的如何?”
陈沅娘只在座位上轻点头:“谢贵妃关心,一切都好。”
“太后让她们和你同居一宫,是对你信任有加。”
窦清砚挑眉,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
“并非如此…”
陈沅娘还想否认,却被章顺这个帮腔的挡了:“贵妃说的是呀。你瞧本宫既没有陈贵嫔这样的好本事,不得太后青眼,又没有温贵嫔那样的狐媚手段叫陛下又念起旧情来。”
温煦仓仓惶惶,局促不安:“也不知怎的,昨日陛下似是醉了酒错入了嫔妾宫殿,这才…”
幸好应钟奉了郑颐的旨意来承乾殿:“太后娘娘吩咐了,小主们不必去慈元殿了,只各自警醒着些,别生出了什么旁的心思才好。”
慈元殿内,郑颐召了宋迟筠。
“贤妃,你赌气这么久了,也该够了。”
郑颐终是将宋迟筠召来提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