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倾喻哀嚎着求饶,却无济于事。
挨了十大棍,身上瘀伤不堪入目,自是不能侍奉圣上的,司寝局那边只得撤下她的牌子。
晚上,姜聊破天荒的转到了温煦宫中,这还是他登基后第一次留宿在温煦那里。
“贵妃娘娘,今夜陛下歇在温贵嫔宫中了。”
司寝局每晚都有人来向窦清砚通报。
窦清砚先是思索了几秒,才开口:“温贵嫔?本宫都快忘了有这个人了,倒叫陛下记起来了。”
次日一早,众妃须到承乾殿晨省。现今有了主事的贵妃,每月三次的晨省昏定需要按例进行。
主位嫔妃都落座后,新妃才能入殿。
“贤妃昨儿个解了禁足啊,怎么没来?”
窦清砚问茯苓。
“那边儿说是不来呢。”
茯苓回道。
窦清砚也不想与宋迟筠计较,一个赌气较劲将圣心推走的蠢货根本不值得她多费心。
“让外头的人将她们唤进来。”
以崔恕为的几个新秀齐声唱声行大礼:“妾等拜见贵妃娘娘。”
“裴姬人呢?”
窦清砚扫过跪在她脚下的几人,厉声道。
裴倾喻身边的婢子上前回道:“回贵妃娘娘的话,裴姬昨日挨了板子,如今下不来塌,特让奴婢来请罪。”
“挨了板子?”
窦清砚的眼神瞟过了徐昭韫,“裴姬刚刚入宫,不懂规矩也是有的。宜妃,日后莫要再随意动用私刑了。”
“谨遵贵妃教诲。”
徐昭韫心下虽有不服气,但她不敢在窦清砚跟前造次。
“嗯,你今日专门去请了太医来给裴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