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妄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抓着绳。”
呼出的热气喷洒到她的耳廓,她感觉很痒,便稍稍侧了下头。
她伸手抓住眼前的缰绳,厉无妄的手也一直放在她手的两侧。
厉无妄踢了踢马肚,胯下黑马便缓缓走起。
白以云有心事,骑马并没有让她感觉多放松,便闷闷不乐道:“王爷可真有闲情逸致。”
厉无妄倒很是无所谓:“王妃不喜欢这吗?不喜欢咱们再换个地方跑马如何?”
白以云不接他的话。
沉默许久,男人才开口解释道:“好了,别想了,你看看,为何高老爷升官升得如此之快?”
“到了京城后,贵妃又为何马不停蹄把他的义女送进南王府?我若是废了,便只剩下厉湛能继承皇位了。”
“这二人有心害我,一直躲不是办法的。”
看来有些母子不合。
白以云低声问道:“可是王爷喝了,不就正中他们下怀了?”
厉无妄好像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还学不学骑马?”
“学。”
,反正木已成舟,她也没办法了。
只能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瘫子王爷的王妃。
她回去要问问戴鸢怎么照顾一个瘫子。
二人不再继续毒酒的话题。
厉无妄又控着马走了一段。
白以云微微向后侧头道:“王爷不下去吗?”
厉无妄语气充满疑惑:“下去干嘛?”
“王爷不下去,我怎么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