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云踌躇片刻,觉得只要能晚些回府便是好的,便应了一声:“嗯。”
“走吧。”
,厉无妄说完,便朝着车轿前那匹黑马走去。
白以云也抬脚跟在他身后。
厉无妄走到那黑马旁,问她:“自己能上去吗?”
“不能。”
,她不会骑马,又怎会上马?
看来厉无妄喝了毒酒之后脑子不清醒了,想来也是,能把毒酒喝下肚的,脑子能有多清醒?
厉无妄又对她道:“抓稳我的手。”
正当白以云迷惑之际,厉无妄的双手便掐住了她的腰身,似乎并没有费力,双手往上一抬,就将她整个人举到了空中。
“啊!”
,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她吓了一跳。
她这会儿子算是明白厉无妄为什么让她抓稳他的手了。
在空中没有支点,她的双手只能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
她在半空花容失色,而那个将她举起来的男人倒是气定神闲:“抬腿跨过去。”
她听闻,试着抬腿,厉无妄又将她举得高了些,她轻轻一跨便跨上马背,骑上了那黑马。
白以云第一次骑上马,感觉很奇妙,但是也没多少心情。
随后,厉无妄跃了上来坐到她身后,双手从她两边腰侧越过,抓住了缰绳。
“驾!”
一声喝起,黑马抬蹄向前跑去,激起一阵阵烟尘。
才刚跑一段距离,白以云就感觉有一只手不老实地环上了自己的腰。
她拍了一下腰上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是换来的只有男人的低笑。
被身后人的气息包裹,她竟然有点安心。
厉无妄控着马,跑得离京城越来越远。
直到郊外一处宽敞平原才堪堪停下。
平原宽坦,无边无际,犹如翡翠圆盘,只零星长有几棵小树,正是跑马的好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