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滢原想给兰芷说情,罪不至此时,想了想。。。。。。要不是运气好碰巧遇上二爷下朝回府,那今日断了手臂落下残疾的该是她了。
她与兰芷在二房院里,同屋檐下伺候二爷数年,不说姐妹情深,她也没做过对不起兰芷的事。
昨夜那是意外。
她本就无意要爬上谢君行的床榻,不管兰芷的计划成不成功,花滢一心只想着攒够银两便给自己赎身。
没多久,那头便没了气息。
其中一个侍卫手里端着血淋淋的东西送到谢君行面前:“没停住,不小心弄死了。”
“乱嚼舌根,就是次等下场。”
谢君行摆摆手,让侍卫将尸体丢到乱葬岗处理掉,别放在府上碍眼。
随后,命令花滢跟着自己回去。
众人默不作声,对花滢投以敬畏的目光,纷纷散去。
花滢紧握着手中的宫绦,默默跟随进了主屋。
回了房,谢君行取了书便坐在一旁翻看起来。
花滢心下生疑,却也不敢主动开口打搅。
也不知等了多久,她只感到腿肚子都在打颤时,谢君行才将手中的书扣在案上。
“旁人诬陷你,为何不顶撞回去?”
他徐徐开口,眼底多了丝探究的意味。
花滢本在出神,闻言立即道:“回二爷的话,奴婢有辩解过,只是大家护主心切,并未听得进去。”
她表面恭敬,内心早就骂了一通。
若不是他非要赏赐宫绦,哪还要平白无故搭一条人命。
他的手指轻叩桌面,道:“抬起头来。”
花滢听话抬头,眼神却是朝地面上看去。
谢君行扶着桌站起身,向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最后停在了她面前。
只要稍稍靠近,他鼻尖里便立刻充斥着淡淡的花香。
花滢手心冒起了汗,心中不断揣测他究竟要作何,面上却强装镇定着。
谢君行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眸对视,淡声道:“不愿看我?”
她心里大惊,辩驳道:“奴婢自是不敢直面爷的威严,望二爷恕罪。”
花滢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她并没看出谢君行发怒。
谢君行松开了她,低头摩挲着触碰过她的指尖,冷哼道:“油嘴滑舌。”
“二爷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