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取下手串,拉起景稚的手,把手串套她腕上,语气傲然:“我心性没问题,怎么可能有用。”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傅京辞没有。
景稚咂舌不语,抬手看了看左手腕,一个冰种翡翠手镯,一个枷楠香木镶金粟佛珠手串,左手腕本来就细,现在感觉要折了一样。
***
一会儿后,景稚一双白皙纤细的腿踩着高跟鞋小跑在过道里。
檀竹紧跟其后。
傅京辞眉心微蹙,眼底都是不满,“这份工作到底有什么好?”
站在边上的拙言恭敬颔了下,然后露出一个不敢乱说的抿嘴微笑。
傅京辞睨了一眼,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转身步履从容地回到茶室,朝他的太师椅走去,右手修长的手指持着电话在耳边,简洁道:“你继续说。”
电话那边响起宋家七少爷商时序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听说程家那个……妄想‘咬你一口’?”
傅京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蚍蜉撼树而已。”
商时序闲聊般道:“毕竟曾经也是朋友,你把他弄得破产,妻离子散,还亲眼看着他……你有点丧尽天良了。”
傅京辞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眼风扫过烟灰缸里的雪茄,然后眸光定在拙言身上。
拙言立刻心领神会,轻巧地拿出早备好的香烟,抽出一支呈给傅京辞。
傅京辞咬着烟,拙言用打火机打着。
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后,缱绻烟雾下,傅京辞语气淡然:“我正常得很。”
商时序:“……”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傅京辞,没有。
沉默片刻,商时序决定聊点正事,转了个话锋,“哦对了,你让我请老侯爷那事儿搞定了。”
傅京辞微微挑眉,极其快地一句:“谢了。”
“第五次。”
“什么?”
“认识二十多年,你对我说谢谢的次数。”
“……”
“老侯爷不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