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即被西席先生打断道:“听闻每日前去医治的人络绎不绝,而且两人不收金银,纯粹义诊,就算我去请,恐怕人家也不会来,还是请黄公子与小姐前去才是!”
女罗刹一听一愣,她不由自主道:“小芷?毛儿?”
空心看了一眼女罗刹道:“若真是他俩?”
黄员外道:“小姐认识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
女罗刹摇了摇,道:“时光流逝,这些年月过去了,怕是两人早已经六道轮回多少次,怕不是……”
空心想了想道:“一刹那即是永恒,有些事情哪里又能说得清,万事万法都讲究一个缘起缘灭!”
而董何夕倒是不关心什么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在他想来不过是蛊惑民心的妖人而已,他关切的是后来,于是继续问道:“黄员外,说正事,后来呢?”
黄员外继续讲道:
“于是我寻找时日,好找个方便的时节向我那儿子和儿媳委婉的提及此事,一日眼看要九九重阳节登高,我于饭桌之上道:“儿媳如此贤惠,我儿理应趁着重阳佳节带着儿媳外出登高,以散散心情才是!”
我妻也是在旁帮衬,而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是看向自己的媳妇,儿媳在众人的目光之后,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第一步一成,我便感觉成了大半,于是一家四口探讨去哪里登山,准备哪些物事,带那些佣人等等,颇为高兴快乐,到了最后,我看火候差不多,我便随口提了一句道:“我看你们夫妻多年也未有动静,我听说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是附近有名的神医,你们此趟正好路过,不如顺便去看看,有病治病,无病也好调理身体。”
谁知我那儿媳一听,满眼含泪,不一会,泪珠便滚落了下来,整个人饭也不吃了,就在那里抽泣,最后直接哭着离席而去,而我那没出息的儿子居然丢下我两口也直接离席而去。”
王差管道:“那后来呢?”
柴大宝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两人未去了!”
黄员外点了点头,王差管叹息了一声道:“这两人不看医生也不是办法啊!”
黄员外点头道:“这是自然!”
然后讲了接下来的事情。
重阳节之行未成,让父子之间的隔阂更重,黄公子还是整日陪着小姐,而黄员外看着两人整天厮混在一起而不能有半点子嗣也开始慢慢的对自己的这个儿媳产生了厌恶之情,时间长了,众人虽是表面和气,但是实际却是隔阂越来越重。
而黄员外也是越的苦闷了,自然这个时候,唯一能排解忧愁,喝上一杯酒,说上一句话的只有西席先生了,于是,两人之间的茶酒之交就越频繁了。
一日黄员外又谈及将来无人继承家业之事,越想越悲,不由泪如雨下,西席先生看到后说:“近些日子我听闻河西村柳大仙颇为神通,懂得岐黄之术,手下活人无数,但凡是送上金银,都能请到家中,不如员外请柳大仙到家中……”
黄员外抹了抹眼泪道:“金银倒不是难事,你看如今,就算请到家,这怎得给诊脉?我那孩儿被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现在都不把我这爹当爹了,一说看病,那女人就哭,就逃,而我这孩儿也……”
说到这里,黄员外再也忍不住趴在那里,借着酒劲大哭了起来。
西席先生忙劝解道:“员外勿要忧心,这柳大仙自有神通,可以不诊脉直接观看人色断定疾病,到时请柳大仙来到家中,招待柳大仙时,于席间只要柳大仙把两人一看,这便有了结果。”
黄员外惊喜道:“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