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怯怯道:“你留这鸟干什么?你听它的声音,不是什么吉祥之征兆啊!”
黄公子说:“哎呀,这两日它忽然飞到此地,我见它颇为眼熟,好像哪里曾经见过,它也不愿意离开,我也颇为不舍,于是就留下了。”
小姐还在说:“可是……”
话还未完,只听黄公子打断道:“可是什么……”
房内好像黄公子突然与小姐开始了夫妻之事,打断了小姐的话语,随即小姐也就不在这只鸟的事上与黄公子争论,笑骂道:“从你我相遇到今日,你夜夜如此,不觉烦累吗?”
黄公子猴急道:“莫说夜夜如此,就是生生世世我也不觉得烦累!”
而小姐听了黄公子的话后也甚是主动,屋内黄公子与小姐的声音让窗外的黄员工与西席先生听得颇为脸红耳赤,两人自认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这夫妻之事上也算颇有经验,甚至可以说为老手,但是与房内的小姐与黄公子比,他两人那点伎俩只能算孩童而已。
而此时让黄员外疑惑之处是,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自己最是知道,哪里懂得如此自己都没见过的花样,更让黄员外疑惑的是自己的儿媳,明明一个大家闺秀,如何懂得如此之多,而且听情形,是自己这个儿媳时时处处在引导教授自己的儿子。
柴大宝听黄员外讲到此处嘲弄道:“员外真是个妙人,听自己的儿媳还能听得这么清楚,描述的这么仔细!”
黄员外听完柴大宝的调侃,不由的老脸又是大红,正是所谓的赤上加赤,而董何夕继续打断柴大宝的话,接着说道:“既然黄公子与小姐夫妻生活和谐圆满,想必是两人其中一人身体不适,员外该请名医医治,或是给黄公子再加几房妾室以广子嗣啊!”
黄员外道:“我起初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唉!”
接着黄员外讲道,当夜黄员外与西席先生听完黄公子与小姐的房事之后,抬头看天不觉启明星都已经出来,两人慌忙悄然退去,等退了回去,黄员外不由一阵忧虑叹息,西席先生忙问:“黄公子与贵媳夫妻生活如此和谐美满,老员外有何忧愁,想是不日便会有子嗣!”
黄员外叹了口气,满脸愁容道:“先生,从新婚到此已经不觉是几年,两人尚未有半点子嗣迹象,况且夜夜如此,我儿岂能长久?”
西席先生也是一阵默然之后道:“保养精气是养生之道,若是像公子这般,怕是难以长寿啊!”
黄员外道:“是啊,我少年之时尚不觉乏累,不懂得保养,如今上了年月,才知这保养精气是重中之重,淫色毁身伤志,可……我那孩儿深陷其中,恐怕劝解……”
西席先生看出黄员外的担忧道:“唉!如今想来,必然不是两人不懂人道之事,恐其中一人身体怕是有些问题,如今之计,我想应该是请些名医,一来给两人诊断一下看是否有病症,然后对症下药,二来是给公子调养身体,以解这伐根断命之苦!”
黄员外想了想道:“先生所言正是啊,如今劝我孩儿保养身体,其必然不听,寻找名医大家调养身体也是一个办法,而经名医诊治,若是两人身体好转,诞下子嗣,也能延续我黄家的香火。”
西席先生也点头道:“正是,正是!”
黄员外有道:“可是,老朽昏花,也不知有那些名医可请!”
西席先生想了想道:“我曾听闻,距离此地几十里外有一个名医可以包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能,说是一个姑娘带着一孩子,百姓们都叫她小芷仙姑,而那个孩子也被百姓称呼为毛儿仙童!”
黄员外道:“那还请先生带上银两前去请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