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连这个都要算,我刚进科班那会儿师兄弟们十几个人一块儿洗澡,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我了。”
郁霈试图晓之以理,但这行为完全更像是投案自首,当即把眼前的醋缸判官淹了个半死。
“郁、兰、桡。”
郁霈脊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温热水流把两个人都浇得**的,带来冰火两重天似的刺激。
“陆潮,等、等一下!”
“我让你坦白,没让你给我数人。”
陆潮捏着他的手腕抵在墙上,一只手从他的脖子开始,寸寸逼供。
“有人摸过这儿没有?”
陆潮说完,幽深眼神落在郁霈眼睛里,严苛制定坦白规则:“搓澡也算,故意碰的都算。”
“……有。”
那时候他跟师兄弟一块儿洗澡生活,难免会有肢体接触,但他觉得这么解释陆潮也不会高兴到哪儿去。
果不其然,陆潮指尖下移,碰到锁骨:“那有没有人碰这儿?”
郁霈生无可恋:“有。”
“有。”
陆潮握住他的手把人换了个方向,整个人贴向瓷砖,而他手指继续下移,“这样呢?郁兰桡,有人这么捏过你吗?”
“还有这儿。”
“这儿。”
郁霈被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顿,最后腿软地靠在他身上由着他伺候洗完一遍澡。
陆潮抱着他回房间时也懒得反抗了。
郁霈坐在床上背对着让他吹头发,一通弄完也快十点了。
陆潮给卧室装了空调,怕他着凉就给调到了26度。
郁霈趁着他出去晾衣服的间隙靠在床上看律师发来的消息,但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
手机叮咚一声。
徐骁在宿舍群里艾特陆潮:爹,游戏,带带。
林垚紧跟其后复制。
郁霈:他在晾衣服。
徐骁激动地发了一串乱码,郁霈没看明白,过了几秒他又戳了私聊:小鱼,潮哥给你穿过鞋吗?
郁霈:怎么了?
徐骁:我靠,不是真的穿了吧?
郁霈:……嗯。
徐骁震惊之余,无比感慨陆潮是个真男
人:你喝酒从医院回来那次,我跟潮哥打赌,他说要是能喜欢你,伺候你穿衣服穿鞋跪着穿都行,他跪过吗?
郁霈沉默几秒:……打赌?
徐骁:那什么,我先去打游戏了哈,别跟潮哥说我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