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妹喜也不想继续惹他,但她还是小声地,坚持说完,“……我还把刀稍微磨了一下。”
梧其正在取手链,听见这话,抬眼看她,眉眼微压,黝黑的瞳孔看上去更有压迫感。
妹喜乖巧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梧其取下那条沾血的金项链,随意地扔在床头柜,又把手腕上的血迹清理掉,给她包扎好。
看着梧其慢慢将药扔进药箱,妹喜开口,“你不把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吗?”
梧其头都没抬,“不用你管。”
他明明用一种很正常且随意的语气说的,但是妹喜就是觉得他就是在用她之前说的话在堵她。
“可是,你疼啊。”
梧其合上盖子,平静地看着她,“谁干的?”
“我干的。”
妹喜说,“所以,我负责。”
妹喜又打开药箱,又把他手上的伤口处理好。
两人,难得的,从刚才的剑拔弩张变成了安静又温情一刻。
妹喜合上盖子,又看着梧其,她的脸上,还有梧其留下的血液,血液已经凝固,就这么黏在她的脸上。
梧其没有擦掉,而妹喜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他也没有提醒妹喜。
“梧其……”
妹喜没能说出接下来的话,毫无缘故的,梧其亲住了她。
他的手保护,同样也是禁锢住了妹喜的脑袋。
他亲的很温柔,和一贯的强势不同,慢慢地,妹喜被他带入了到了情欲之中,她伸手,绕住了梧其的脖颈。
身上的空调被被掀开,空调的冷气侵入她的皮肤,妹喜恍然惊醒,脑袋往后,避开他的亲吻,脸红,呼吸错乱,“我来大姨妈了。”
被中途打断,梧其显然不好受,声音沙哑,又不容拒绝,“那就用手。”
“手疼。”
梧其的视线落在她的嘴上,妹喜秒懂。
脸到脖子,全红。
……
镇静剂的效力过后,徐晴醒了。
醒来之后的她,可能是情绪稳定下来,不吵不闹,也不生气,就是靠坐在病床的床头,认命又绝望。
方庭看着难受,他把徐晴当亲妈。
他劝解道,“晴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