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经历过第一次觉醒的血才有用?
袁安卿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沉思:“下次被攻击,我甩点€€血在他们嘴里,他们是不是就忙着参透人生,没时间追捕我了€€?”
白天:“……”
这€€提议虽然听着荒唐,但€€仔细想来居然是好用的。
“不用甩血啊,我咬死他们就可以了€€。”
浊不认为那这€€家伙有追捕袁安卿的机会€€,“你甩血也不一定能甩到他们嘴里,而€€且我会€€心疼诶。”
“不能让反叛组织的那群神经病知道你的血有这€€个€€作用。”
白天撑着脑袋,觉得无奈,“反叛组织里面有几支是彻头彻尾的反人类群体,他们巴不得大家一起完蛋,真€€知道了€€你这€€个€€能力,他们只会€€越来越烦人。”
“刚才用来实验的那个€€老头子就是一个€€。”
“反人类?”
浊问,“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人命吗?”
“有的,这€€些组织里的都是些变态,他们没纪律,上下级分得不严明,却是彻头彻尾的疯狗神经病。”
“他们都是些生长环境扭曲的货色,崇拜的也尽是些连环杀手之类的玩意€€。是一些寻求进化的反叛组织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大家一起出家在他们看来也算是一种毁灭,他们是极端派中的极端派。
“他们崇拜极端的破坏,摧毁自己也摧毁他人。”
白天指向浊,“他们心目中的神应该是浊这€€样的。”
正在掏盒装薯片的浊动作一顿,随后他把盒装薯片递给袁安卿:“你帮我掏一下,我手太€€大了€€。”
“你不能倒出来吗?”
“倒出来满地的渣渣,好难打扫的诶。”
浊自从开始分担家务后,他就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尽管白天办公室的地板不是他负责的。
“我的手也太€€大了€€。”
袁安卿试了€€一下,没法把手塞进去。
浊开始纠结了€€,他略作思考,随即把脑袋变成原型,张开血盆大口,把薯片一股脑地倒下去。
“不要€€吃得太€€急。”
袁安卿提醒他。
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