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端出去,姜宴带着微微的冷气重新躺进被窝。 凌岫挺尸半天,最终还是气不过,抓着姜宴的胳膊肘子就咬,使出啃猪蹄的力气。 姜宴感到微疼,但还能忍,就随她咬。 凌岫愤愤,丢开他的手:“是不是人,啊,你还是不是人?” “夫人,我是不是人,你不是已经亲自检查过了吗。” 凌岫震惊:“……你竟如此不要脸!” 姜宴感觉有点冤枉:“我说的是事实啊……” 语气非常…一本正经。 凌岫气得挠他,真挠,于是半刻钟后姜宴脖子多了几道长长的红痕。 姜宴不疼不痒,还认真跟她理论:“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中间几月是可以的,小心点就行。” 什么? 竟然还去问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