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淮琅当即委屈大哭,泪珠子说掉就掉,长睫湿成一缕缕的,江瑀听见哭声倏地睨向弟弟,冷声斥道: “放手!” 哥哥从没这么严肃的训过他,江束讪讪的松了手,随即取出帕子,在脸上擦了两下,语气低沉: “哥哥,他昨晚就打我了,你看。” 江束侧过脸,指着颊边的巴掌印,淮琅怕江瑀生他气,连忙挽起袖子,将手腕上的掐痕也递到江瑀眼前,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江束侧首,看着他手腕上晕开的红痕,清冷的眸中含着心疼,他明明没使多大劲。 江瑀一直看着弟弟,见他如此,凝然不动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皲裂,他倚着窗棂默然许久,叹了口气: “到下个城镇找车将人送回去。” “好诶!” “不行。” ...
功略病娇后我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