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晚经人提醒才现亓肇来了,放下笔笑脸相迎,“陛下。”
亓肇看一眼她的书案,没有问她为什么写这个字,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讨论新出现的贵人,如同往常一般,下下棋,闲聊风月。
晚膳过后亓肇说就在长乐宫歇息,魏向晚也没有劝他走。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亓肇感觉到魏向晚在摩挲他的右手拇指,亓肇抓着她的手抬起,“手怎么了?”
“我家的大夫,祖上有苗医血统,惯会炮制各种玉器银器,我想给陛下做个扳指,像我手上这样,碰到不对劲的东西就会变色。”
魏向晚抬起自己的右手给他看。
皓白手腕上松垮绕着一圈红润珠子。
“真的假的,这么神奇?”
“陛下不要小看,这是药玉,一能警醒,二也能温润养体。”
魏向晚缩回手,“我从小戴着,替我省却了很多麻烦。”
“朕又没说不戴,怎么就不高兴了。”
亓肇哄她,“你尽管拿来,朕戴就是。”
“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魏向晚好像早等着这句话,立马从床上翻身坐起,从床尾的匣子里翻找出扳指套在亓肇手上,“平常无需在意,就像正常扳指一样,若陛下有疑虑时,就拿戒指接触。”
“红玉变紫,就是物有蹊跷,不是原生之物。”
魏向晚捧着亓肇的手细细解释,“变色浅,好坏各半,变色深,与身体有碍,避之。”
亓肇笑着回握她的手,“皇后如此担心朕,朕自然铭记。”
魏向晚重新躺了回去。
事实上,亓肇幸过侍女后,魏向晚就被太后叫了过去,长公主端坐上,笑着问她怎么安置贵人。
贵人白生生,一抬眼怯懦可怜,不是倾国倾城色,却透着小家碧玉的楚楚可怜,和容嫔是一个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