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微臣冤枉啊。”
“两位贵妃在处理宫务上有争执,要拿微臣小惩大诫,微臣不是贪恋官职不肯让位,只是任由两位贵妃这样下去,六司人员变动大,交接不清,反而误事。”
“一朝主子一朝臣,这些都是正常的变动。”
魏向晚用剪子整理盆景,并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赵平安,她是管每日给陛下送牌子,记录陛下后宫起居的司寝,位置紧要,被围堵也是正常。
“纵是一朝主子一朝臣,后宫的主子也只有娘娘一人,关她二人何事?”
赵平安也是赌,皇后都做到皇后了,难道真的愿意甘居人下,看别人风光?
“后宫的主子可不止本宫。”
魏向晚放下剪子,欣赏一下盆景,“你看司服就聪明,她去求太后,所以她的位置不变。”
“你来求本宫,本宫却保不了你什么。”
“司服本就无事,她本就是宋贵妃的人,宋贵妃故意为难她只是为了混淆耳目。”
赵平安知道,投诚就要投名状,魏向晚欠缺的不过是一点对后宫的了解,但是她总归都会知道。
现在六司人心惶惶,都在找门路投靠,她既然选择皇后,就要给出诚意。
魏向晚这才正眼看她,她向谷雨使个眼色,谷雨上前把赵平安扶起,“司寝起来说话吧,其实六司的混乱,娘娘都看在眼里。”
“娘娘不出声,是等着太后娘娘决断呢。”
“毕竟饶皇后在时,宫中大小事务也是太后娘娘拍板。”
“饶皇后不甚强硬,娘娘应当要强些。”
赵平安语无伦次。
“她是元后,上有陛下敬重,下有大公主傍身,面对太后尚且不能强硬,本宫是继后,既无陛下恩宠,又无子女傍身,本宫拿什么跟太后强硬啊。”
魏向晚感叹。
赵平安失魂落魄走了。
谷雨回来说,“娘娘把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