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你说我现在该做什么?”
何枭茫然的摇头,“我满脑子都是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和七七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她的身影,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暂时的忘却,哪怕少惦记一分一秒。
疗伤经验丰富的邵家臣凑上前,围在何枭左右身侧说道:
“哥们儿,喜欢种地吗?喜不喜欢?种地比女人有意思一百倍,哦不!一万倍!”
“我看你这体格有点偏瘦了,正好跟我上山锻炼锻炼,累两天保证你啥也没心思想,睡得比猪香。无名山大着呢,咱哥俩醒了就是干,怎么样?”
何枭瞥了他一眼:“神经。”
“我怎么就神经了?”
邵家臣很是不服气,“我说的真的,你这样一个人闷着不是办法,也就我看不下去愿意带你疗疗伤,别人我都不告诉他。”
梁宥津对这个提议表示认同,目光转向何枭:“既然你静不下心,也不想面对家族里的人,的确可以去试试。”
“逃避不可耻,一直逃避才可耻。”
邵家臣在旁边听着听着莫名感到不对劲:“哎,梁宥津你是不是骂我头上来了?”
他可不就是那个一直逃避的人么?
梁宥津淡淡扫过他,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
既然有人喜欢对号入座,可不能怪他摆好了板凳。
邵家臣冷哼一声,搭着何枭的肩膀:“女人会跑掉,但哥不会跑掉,听哥的没错,跟哥上山,正好最近入秋大丰收,还要照顾院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蛇,缺个人打下手。”
何枭把他的手拍掉:“不去。”
“行吧。”
邵家臣挑眉:“反正该说的该劝的哥们儿都已经尽力了,该怎么调节还得看你自己。”
“我还得赶着去市场上买把好锄头,先走了。”
何枭看见梁宥津也要离开,拦住人问:“七七怎么样?她还好吗?别的我都可以不问,我只想知道这一点,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