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她来找梁宥津,她怎么知道对方正在谈事情,还是涉及利益的敏感话题。
正巧何枭问的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
梁宥津指尖抬起她的脸:“听到多少?”
宋轻韵低下眼帘盯着男人冷白的手腕:“听到何枭问你下毒的事情。”
“梁先生回答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怕什么?”
听完这个回答,梁宥津并没有松开她,宋轻韵抬眼就撞进男人充满探究的瞳孔,实话实说道。
“还有……何枭是畜牲。”
听着女人一本正经的说出何枭的原话,梁宥津不禁低声失笑。
交代完,宋轻韵撇开他的手:“其他的我可都没听到啊,到时候出什么问题你别赖我头上。”
不过到底是多严重的事情,才会让何枭把自己称作畜牲?
梁宥津刻意贴近她,嗓音轻柔:“就这么怕哥哥赖上你?”
宋轻韵绷在原地,伸手抵住他越靠近的腰腹。
“烧了就去吃药。”
梁宥津眼尾的笑意深邃,牵起她的手,态度转变的突然。
“走吧,别让你父亲等急了。”
思绪凌乱的宋轻韵被动的跟出去,看着眼前清贵从容的男人,用力捏了捏手心。
梁宥津竟然敢耍她?!
宋轻韵突然停住脚步,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父亲要找你?”
梁宥津轻笑:“不然呢,夫人会主动找我?”
宋轻韵:“……”
额,不会。
这话问得真有水平。
刚走到书房长廊外,里面传来巨大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宋轻韵停下脚步,不远处的书房冲出一道身影,门被用力的摔上。
气冲冲跑出来的少年看见出现在面前的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避开宋轻韵的眼睛,一声不吭的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