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被砂糖拽到了一个极为疼痛的角度,但是因为被固定的原因又没办法缩进油画里,只有从油画里发出阵阵哀嚎。
“叫什么叫,大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了。”
手可委屈了,原本以为可以是一只老虎,结果却是一只耗子。
最后的结果,就是砂糖把染血的被单拽下,抱着油画进入了洗浴室。
“好好洗,要不然下次直接把你手弄断掉。”
一听到这句话,搓着被单的手猛地一僵,随即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呜,不带这么虐鬼的。
看着手的动作,砂糖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后,准备睡觉。
“就这样吗?”
药研忍不住问了一句。
砂糖打哈欠的动作一顿,悠悠的向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还想搞其他幺蛾子吗?”
那只手连忙摇晃了起来。
开玩笑,别的不行,和鬼打交道砂糖自己在擅长不过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叫醒的任务依旧是今天的近待。
“叩叩叩——”
药研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将门打开。
入想象中所料,砂糖依旧还在酣睡,药研往洗浴室方向看了一眼,只有一副空荡荡的油画。
“大将,该起床了。”
药研摇了摇砂糖。
“马上,”
砂糖又保证了几句,翻过身又睡着了。
作为粟田口的家长之一,药研自然是有经验的,将暖气关掉,拉开窗帘,开启窗户稍等了一会。
凉嗖嗖的冷风立刻光临了,感觉周围温度变低的砂糖猛然缩进被子里。
就是现在!
药研上前一把掀开,砂糖失去了最后的庇护。
冷风一吹,砂糖瑟瑟发抖,再困都睡不着了。
“药研,好冷啊。”
砂糖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
“已经是起床的时间了。”
药研还是抱着被子。
估计一扔回去又会缩在里面了。
感觉到寒冷的砂糖乖巧的拿起衣服,迅速走向洗浴室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