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活着?”
嬴蕲的中央处理器似乎有些烧了,“这个时代的交通靠马,千里传令岂不是一个多月前就算出来这边的事了?最少也要半个多月!”
“所以说这个阵中世界是真扯啊!”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传令给关银屏呢?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啊?莫非。。。。。。”
嬴蕲内心有了种猜想,但他现在却没法证实。
不过,去除所有错误答案之后,即便剩下的再离谱,也是正确答案。
于是,在花影婼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中,嬴蕲扶着额头笑的像打出无伤的八神庵。
这笑声也吸引了远处的鸩和闫冬语,两个人早就看见嬴蕲扶着花影婼下马,不过却因为离得太远,并没有听到二人的谈话,不敢确认花影婼是否想起了自我。
如今嬴蕲如此放肆的笑,却也让鸩和闫冬语放下了心。他俩飞快的凑了过来。
“你没事儿吧?”
花影婼的声音像极了某个品牌的零食广告。
“哈啊。。。。。。。没事,我只是想起了开心的事情。”
嬴蕲听到那句经典的广告语,没好气儿地也玩了个梗。
“我觉得,你说的那位凤雏先生可能跟我们身体的原主人一样,都是被夺了舍的。”
嬴蕲笑了笑,他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太扯了。
不过,尽管大家再不解,嬴蕲也没有时间解释清楚这件事。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忙活——
“先别管这个,对了,你知道你那个便宜“爹”
——关羽现在在哪?”
花影婼对于嬴蕲没边界的玩笑有些反感的,但她并没有作,只是沉声回答:“现在应该在樊城,关银屏出前他正在前线交战。”
嬴蕲点了点头:“嗯,前线战事这样吃紧还能拨出这么多人守南郡,看来庞先生那道命令关银屏也确实向她父亲请示过了。”
“而武圣对这位先生的话当真是丝毫不疑啊!”
说着,嬴蕲想起了一件事——“糜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