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嬴蕲一声“江东鼠辈”
,却是将这些甲士们的怒火又点燃了。
不过,在神仙扣的绑缚之下,没有人能放开手脚,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跪着。
面对群情激愤,闫冬语满眼森寒,对于这群乌合之众寄希望于一个靠邪功上位的混蛋的无耻行径,他完全只剩失望了。
所以,他现在死死地盯着他们,若是真的有人能凭蛮力挣开神仙扣对嬴蕲不利,那这个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作为一个儒生,闫冬语十分明白这其中道理。琅琊学宫年轻一辈最杰出的弟子,确实也当得起“君子”
二字。
不过,君子的报复来的可要比小人的鬼祟更加可怕些。
但,这群杂碎当中明显是没人有能挣开神仙扣的本事的。
嬴蕲放开了痛哭流涕的汉子,嫌弃地拍了拍手,继续着他的计划——
“你们这班废物居然还想着战胜那个人?可笑!”
“你们连他的脚指头都够不到!你们的‘大都督’也只能靠一些阴诡伎俩才能换来一个跟他面对面的机会罢了。”
“的确插标卖啊!”
嬴蕲继续哂笑着,撕破了他们虚伪的面具,击碎了他们的白日梦。同时,玄蟒也品尝到了来自这些人的名为“哀”
、“恨”
、“恐”
的复杂情绪。
可为什么没有“怒”
呢?因为嬴蕲所说的,也是他们认为的罢了。
“不过——”
嬴蕲话锋一转,“你们倒是命好。”
“你们碰上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