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生今日近看才知道,那笑意只是表面,他的內里其實是一片冷漠。
女生被這樣的目光一看,忽然就失去了勇氣。
她伸出去的手緩緩的放下了。
同一時間,喻君櫛的聲音同時響起:「謝謝,不用了。」
然後他臉色發白的看著喻君櫛走向了另一個少年。
他伸手攬住了少年的肩膀,那少年伸手把他的手臂給推了下來,他居然又湊了上去。
而且,他還很自然的接過少年的書包背在了身上。
溫宴:「很熱,不要貼我身上。」
喻君櫛湊上去:「不要,我好累啊,宴宴。」
然後說著很累的某人就把溫宴手裡的書包給接了過來,熟練的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他熟練的在書包里找到了溫宴為他準備的水。
喻君櫛直接擰開喝了一大口。
而溫宴則半垂這眼,想著剛才有女生給喻君櫛遞水的那一幕。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一幕,溫宴心裡就一陣酸澀。
溫宴從小和喻君櫛形影不離,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喻君櫛身邊也是可能站著別人的。
喻君櫛很敏銳的發現溫宴情緒的低落。
他試過不動聲色的問溫宴發生了什麼。
但是溫宴就是不說。
過了幾天,溫宴就一切正常了。
不,也不是正常。
他開始疏遠喻君櫛了。
當喻君櫛發現的時候,以為溫宴是察覺到他對他的那點不正常的心思了。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不是。
喻君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想要開口詢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兩個人僵硬的關係就一直拖到了過年的時候。
溫母領著溫宴去喻家拜年。
溫宴沒有看到喻君櫛,他的心裡一陣失望。
喻母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著對他說:「宴宴是要去找阿櫛嗎?他在房間裡。」
溫宴剛想說不是,但他自寒假以來,已經三星期沒有見過喻君櫛了,他,挺想他的。
於是,溫宴鼓起勇氣去了喻君櫛的房間,他在心底告訴自己:沒事,自己只要克制一點,他應該看不出,自己對他懷有不好的想法。
喻君櫛的房間還是溫壓熟悉的模樣。
溫宴熟麼熟路的走進去。
喻君櫛此時正坐在地上,擺弄著一把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