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沒有睜開眼,但是聲音冷靜:「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小劉:「哦。」沒有問他的西裝外套去哪了。
回到酒店,喻君櫛的視頻通話準時打了過來。
他看到溫宴略顯疲憊的臉龐:「怎麼了,聚會很累嗎?」
溫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喻君櫛看到溫宴這樣倒是一驚。
今天發生了什麼,宴宴看起來怎麼這麼低落。
別看溫宴平時也不是一副喜歡說話的樣子,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
但是喻君櫛多了解溫宴啊。
現在的溫宴不自覺的抿著唇,眼睛都黯淡了不少。
喻君櫛不自覺的放低聲音:「發生什麼事了?」
溫宴看著喻君櫛,低沉著聲音開口:「今天遇到一件事,我,我想起了以前。」不是這個溫宴的以前,而是他在原來的世界發生的一些事情。
他沒有把那個女生的事情告訴喻君櫛,而是模模糊糊的說,其中還有自己的經歷。
溫宴說得含糊不清,但是喻君櫛還是提取出了中心思想:宴宴以前遇到過想潛,規則他的人,他極力避開了,今天看到類似的事情,想到了以前的事。
喻君櫛強忍著怒氣,溫柔的對溫宴說:「哇,那我們宴宴可真厲害,你保護了那個人啊。」
溫宴搖了搖頭:「他們只是怕溫家罷了。」
喻君櫛:「其中固然有他們怕溫家的原因,但是宴宴你遇到這種事情可是選擇了挺身而出啊,你知道有多少人看到這樣的事情會選擇視而不見嗎?」
溫宴看到喻君櫛竭力安慰他的模樣,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然後,喻君櫛有些誇張地問:「那我們宴宴有沒有受傷呢?」
溫宴:「沒有。」
然後喻君櫛誇張的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溫宴見他搞怪,彎起嘴角問:「不要搞怪了,你這樣好醜啊。」
喻君櫛:「真的嗎?我怎麼可能會丑?」
溫宴看著他那張張揚好看的臉想:確實,即使是剛才搞怪,他也是帥氣的。
喻君櫛見溫宴終於露出了笑容,這才鬆了一口氣。
之後兩個人開始閒聊。
「你明天就回家嗎?」
「嗯。」
「我明天去接你吧。」
「我不想上熱搜。」
「我小心一點。」
「不安全。」
最後,溫宴心軟同意了。
於是就有了今天,溫宴包的嚴嚴實實的,身邊跟著一個左顧右盼的小劉,二人這架勢,宛如地下黨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