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當下臉色就有些僵硬,他打著圓場:「我們節目一向公平公正,不可能會泄題的。」
林不離:「誰知道他背地裡做了什麼交易。」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
主持人在心裡暗罵林不離挑事,但還是只能趕快把話題帶過去。
這時傳來一聲輕笑,尾音上挑,音色偏冷,很是抓耳,至少溫宴是耳朵一熱。
他轉頭看向發笑的喻君櫛,頂流輕笑時,桃花眼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長睫像小扇子一樣鋪開,他的嗓音帶著散漫:「不懂就要多讀書,別人知道是因為別人讀的書多。」
本還趾高氣昂的林不離被他的話說的臉紅,但他卻不能反駁。他敢嘲諷溫宴,因為他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十八線。喻君櫛卻不一樣,他在圈內地位極高,而且他還來自那個喻家。他爹來了都不敢惹他,於是,林不離只能悻悻閉嘴。
「啊啊啊,哥哥果然從來不會讓我們失望,雖然不喜歡溫宴,但林某更討厭。」
「他來了,他來了,毒舌喻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敢在哥哥面前陰陽怪氣吧。」
「哥哥懟的好。」
溫宴沒想到喻君櫛會開口為自己說話,他衝著喻君櫛露出些許感激的笑意,本清冷的容貌,一笑就如冰雪消融,右頰露出深深一枚酒窩,圓圓的眼睛微彎,長睫如蝶翼般輕顫。
喻君櫛觸及溫宴的目光就漫不經心的錯開,好似不想和他交流。溫宴沒有在意,因為大家本來就不認識,你沒有資格要求一個陌生人對你笑臉相迎。
溫宴收起笑容,重變得面無表情,他把話筒遞到嘴邊:「關於這個問題我可以詳細的解釋一下嗎?」
主持人一愣:「可以。」
溫宴眉眼沉靜,語氣不疾不徐:「《素問·病機氣宜保命集》中指出:「神太用則勞,其藏在心,靜以養之」。所謂「靜以養之」,主要是指靜神不思、養而不用,既便用神,也要防止用神太過而言。」
他的聲音清冷,咬字有些輕,娓娓道來很是動聽,現場的人包括屏幕前的觀眾都忍不住靜下來聽他說話。
即使說的是如何養生。
溫宴說完,主持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文宴已經放下了話筒,他才回過神來,說話都結巴了:「溫,溫宴很厲害啊,現在知道這些的年輕人幾乎都沒有了。」
溫宴冷淡的點了點頭:「嗯。」
主持人:……這你讓我怎麼往下說,你怎麼也該謙虛一點。
白清然趁機說話了:「溫宴知道的真多,看來剛才是不離錯怪你了。」
溫宴皺了皺眉:這個白月光怎麼總是和他過不去。
本來因為喻君櫛下場而收斂的林不離,立馬不甘的瞪了溫宴一眼。一是因為溫宴讓他出醜,二是,白清然是他自年少起的白月光,現在他居然誇了溫宴。林不離不甘心極了。
緊接著,主持人又出了一道題,其他嘉賓一臉茫然,溫宴回回下手快很準,答案精準無比。
眼看著溫宴都拿了六分了,其他人還是零蛋,主持人看著溫宴那張漂亮的臉,怎麼也不相信,這樣的人居然知道這麼多養生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