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心有不服气,醒来第一句就是问别人啊…
他舌尖抵了抵牙,脸上浮现出一丝桀骜,“没怎么,只要那个粉头的施救得及时。”
大约是有些快意的,他心想,“死不了人,木叶不是有个很厉害的医疗忍者么?”
“迪达拉!”
这声叫嚷带着哭腔,阿芜眼中霎时间模糊一片。
迪达拉没想跟她比谁更倔强,他移开眼,不想看她哭,“我没用爆遁,如果你关心的是这个的话。”
阿芜抬手抹了一把泪,心下颤颤,却仍旧梗着脖子追问道:“你誓你没有?!”
他嗤笑出声,不予置评。
耳边传来压抑憋闷的哭声,扰得他心里头烦躁,“行了行了我誓我没有!”
阿芜揪着袖子狠狠擤了擤鼻涕,那声响又令迪达拉一阵无语好笑,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你最好是没有,”
她说,“不然我就诅咒你永失所爱。”
他心下一沉,面色紧绷得难看,咬着牙瞪她,鼻腔内呼出的气息显得气急败坏,阿芜也瞪着他,二人活像两条恶犬,互相撕咬后战平,但谁都不服气谁,蓄势待地等着再给对方留下些伤口。
对峙之中,阿芜先绷不住,她大力地拍着黏土鸟泄情绪,“你说话不算话!”
迪达拉听着黏土鸟那几声抱怨,他气笑了,“对,就是说话不算话。”
“你可别说我耍赖。”
仿若是旧日重临,相似的话语激起了雨隐村时的回忆,是他有意刺激她。
片刻后,迪达拉巡视一眼她起伏的身形,他盯着她认真道:“阿芜,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
“我们刚好扯平了。”
我们刚好可以重新开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