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现烧的,这个房子果然没有其他人,看样子只有他一个人生活。
他显然在家务方面是个苦手,在厨房里翻翻找找也没找到茶具,不过也很难想象他居家的一面,这样的人更适合呆在战场。
【为什么没有佣人?】
“我讨厌有人窥视的感觉。”
他终于找到了茶具,一阵水流声响起,他开始擦拭茶壶,“自从泉奈死后…反正我也不常在木叶。”
阿芜探究地看他,对上他莫名希冀的眼神,她皱着眉偏了偏头——【泉奈是谁?】
而他目光有些出神,手里的茶壶表面流过一道水痕,“他杀奇妙丸的时候去世了。”
“眼睛留给了我。”
“我是宇智波斑。”
“你还没有想起来吗?”
【还是没有想起来,我能想起什么?】
她无措地面对他接近的身影,宇智波斑眼睛红,而她的身体抖,骤增的威压来自他身上,是查克拉外溢,阿芜执着地只盯着他的胸膛,那护甲表面有些漆已经掉落,露出了里头的实体。
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眼中繁复的印文延展。
“没关系,你想不起来,我帮你想。”
【又疯了,又疯了。】
阿芜此刻就站在一具尸体面前,尸体的右胸被开了一个硕大的洞,是个女人,齐肩的黑,穿的是款式很常见的忍者服装,她的表情安详,可是周身血迹四散,脸部尤为突出,看起来有些可怕,死掉的时候应该很痛吧。
“这是我所知道的,你的第一次死亡。”
他声音沉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阿芜往四周看去,空无一人。
应该是幻术,宇智波人擅长幻术。景象一转,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漫天飞雪,她抬手挥了挥,冰凉的触感沾染在手尖。
“接着是第二次死亡。”
话音一落,在她大约十步远的地面,出现另一具尸体,地上的阵法十分眼熟,这次的血迹比刚才要多许多,几乎是一个人身上的全部血液了。
女人被割断了全身各大动脉,周边的雪地被她挠出很深的痕迹,面容正正朝向阿芜,苍白柔弱,衣服繁华似锦,与之前那位比起来,地位可见一斑。
这个死亡现场,显然是一种祭祀仪式。
“看来你对这个场景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