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讲讲嘛。”
“你的绝先生没跟你讲过么?”
你疑问道,“他不是知道的可多了?”
“这个啊…。。”
她耷拉了个脑袋,“绝先生也不是真的有问必答的,他一般只讲他愿意讲的。”
你眼睛转了转,“他是你的老师?听来你对他还挺崇敬的。”
“他啊,他就是讲故事的先生啊,算不上是老师,母亲找他来给我解闷的。”
“哦,这样啊,听你的意思他或许是个忍者了?”
她连连罢手,“不不,他是个非常柔弱的男子呢,很贫苦的,母亲重症在乡下养病,他就自己到大都来挣钱给母亲寄过去。”
“柔弱?”
不见得吧,都混进了大名府了,怎么也得有点心计。
“对啊,他总是遮住自己的面部,好像是小时候被烫伤了,所以并不轻易示人,而且他说话声音低低弱弱地,夜里睡不着听着他说话就能睡着。”
“这么神秘?”
你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她说话,马车行进之中大概是磕到了一个小石子,小小地腾空了一下,她在车厢里哎哟了一声,“磕到脑袋了。”
瘪着嘴小动物般地抬眼看你,好似有多委屈。
……这家伙到底是想干嘛?你偏过脑袋细想,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图的?这么卖乖讨巧地拉近你们的距离。
“姐姐你今天都不用那个绿绿的光给我治疗了。”
她撒着娇嘟着嘴。
“磕个脑袋而已,又没胀包。”
“可是很痛啊。”
你没办法,只能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还痛吗?”
她瞪着个眼睛摇了摇头,“不痛了,姐姐你好温柔啊,像母亲。”
…。。你没想到你走这趟任务,辈分一下又高了。
喜久子的转变显然使得你们的这段路途顺利了不少,几天后,你们总算到了川之国国都—桜城。
所谓桜城,是因为国都内遍地都是樱花树,只是这个时节来得不太巧,无法看见满城樱花盛开的景致,想来应该相当震撼。
你们没有在城外停歇,直奔内城,城内的戒严水平比起大都来只多不少,川之国大名方派了人来接,因此你们没有进宫,临走时喜久子拉着你的手道:“回程也让姐姐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