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如此打的血腥味,是要闷死你们主子吗?”
凌若黎厉声道,“拉出去,先打二十板”
“大姐,怪我照顾不周,刚才听到姐姐来访不小心划伤了手”
听着下人的惨叫声,凌若夕心中慌乱,连忙用指甲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是吗”
凌若黎不信,“让大姐看看”
凌若夕伸出手臂,脸上勉强挤出微笑“不碍事的”
“伤的挺深的,来人去请大夫”
凌若黎欣赏着凌若夕脸上变幻的表情。
那刺客甲没走远,在暗处观察着,随时对凌若黎动手。
直到大夫来了,替凌若夕包扎好,她不安的收回手,“大姐,谢谢”
凌若黎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丹青极好,那墨色的兰花反而很有生命力,只是没有题字,反而少了什么似得。
“你应该谢大夫”
“不敢,在下也是收了出诊费,就此告辞了”
“大姐,让他们停手吧!”
“你的奴才懈怠了,是该给些教训,长长记性”
这会凌若黎反而越看这幅画越喜欢,简单的几笔勾勒,就有这种奇妙之景。
待送大夫离开,让受训的下人回屋休息,凌若夕才现凌若黎盯着墙上的画,“这是一位故人所赠,妹妹才疏学浅无从题字”
“古人,我倒是有个题字想来不差,也是从古人那学的”
这一说反而使得凌若夕不知何意,“大姐可是要题字,妹妹荣幸能得大姐墨宝”
“这个”
‘侍奉三五便团圆,满把清光胡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芹溪兰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