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自己现在抱着箱子,到她办公室低声下气。
“你是不是搞错军令状的意思”
纪荷双臂抱胸,一点没看出对方是来求人的,她太了解对方,求人也像是我主动和你说话,你该感恩载德。
“你不走可以。证明我舆情效果没有达到,那就我走。”
尤欣冷笑,“你舍得走”
“当然。”
纪荷笑,“而且我走,绝对不会有哎,他们怎么还不来留我这种死皮赖脸的侥幸心理。”
她表情惟妙惟肖,像在学表演。
尤欣顿时想起,自己多待的那十五天,又气又羞,“纪荷,你赶尽杀绝,一定要跟我结梁子。行。但下次,我绝对按死你。”
“用力点”
比放狠话,没人有鸿升集团的纪小姐精通,她笑着,眼神示威,“小心我弹起来撞你一跟头。”
尤欣气到面容模糊,扭身,撞门离去。
纪荷放下双臂,轻松朝外面看戏的人一笑,“赶紧回去吧,没戏看了。”
大家在
外头狂笑,纷纷竖大拇指给她。
纪荷是用实力说话,如果台长保尤欣,那一定不是尤欣多优秀,而是纪荷自己有够差劲。
下午,请假,到外头买了一些甜点、水果、和薯片膨化类食品。
大包小包的,开车到溪山公墓。
溪山公墓离市区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五月日光照着白的墓碑,整片陵园更显寂静、开阔。
将食物在墓碑上笑得贼开心的那个人面前摆开。
纪荷突然想起,少带一瓶酒,又驱车,到底下省道旁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扬河大曲。
回来倒上。
挺抱歉的,“地方偏僻,小市没什么好酒。别介意。”
碑上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朝她笑。
永远绽放笑意,永远不凋零,好像又是一件好事似的。
纪荷垂眸,不明白自己内心怎么会分析出这种想法,也许是雁南在这一刻与她心灵相惜,变着法儿的闯入、安慰她
她坐下,在边缘台阶。
“尤欣离开台里了。”
“本来想让她给你磕三个响头。就放过她。”
“后来一想,这种人只会脏了你的地界。”
“雁南我这两天老想起以前我们一起自考的事”
还有在垃圾山,齐齐得知可以出来时,那种兴奋,天下我有的畅快。
一起做房产销售,大冬天冻得瑟瑟抖,拥在同一床被窝取暖的情景。
成为记者后,一起到过的广西、贵州、四川、西藏
“在壶口瀑布拍摄冰封,你说不敢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快要走遍全中国的人”
“你喜欢现在的自己,做梦也没敢的、优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