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池蔚竟有些體力不支,撐著桌子輕咳兩聲,清一抬頭見池蔚面色蒼白,便關切問道:「姑娘,您沒事吧?」
「沒事。」池蔚擺擺手,有些虛弱地說道:「這傷沒好做這些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池蔚坐回椅子上,靠在椅背休息了一會兒,便讓清一將鹿竹扶回房間。
待清一出去後,她閉上眼睛,盤腿而坐,調節自己的呼吸,發現前幾日喝的湯藥似乎開始起了作用,體內的氣息漸漸平穩了。
良久,她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來到窗前,望著黑暗中的天空,她眼神微眯,喃喃道:「零星村的事情竟是魔族所為,究竟是誰在暗中相助他們。」
不管怎麼樣,如若魔族真要捲土重來,她定不會坐視不理,現下還要調查究竟是神界的人還是冥府的人了,無論是誰,她都不會放過。
池蔚思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閃過一道狠厲之色,隨即伸了伸懶腰,笑笑,「這一天也快結束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手腕一番,看著手腕上的幽魂鐲,伸手敲了敲,發現沒有任何反應。
池蔚蹙眉,這鐲子還真是奇怪,現在就跟個普通鐲子似的。
本想問問神君零星村的村民渡化是否算懲罰之內,忽而想起今日晨起的夢境,她想了想,還是算了。
池蔚竟發覺著自己有些扭捏起來,甩了甩頭走出茶室,往後院走去。
不日便是中元節,她得早早讓木香他們做些準備,她也想著能將零星村村民們在那日送他們離開,希望能夠借著那日府君大人施福時,使他們脫離苦難,能夠早日渡川。
這樣她也能早日完成渡化任務,好離開這還魂崖,做個自由人。
「姑娘,方才聽清一說您臉色有些差,可是哪裡不舒服?」木香看到池蔚走近,但有地詢問道。
池蔚笑笑,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傷還沒好就動用靈力太多,身體有些疲乏罷了。」
「那便好。」木香聞言便放心下來,她還擔心池蔚會不會有什麼不適。
「木香,今日我去了一趟冥府,發現他們的態度挺反常的。」
「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嗎?他們不是日日如此。」
池蔚抿了抿嘴,「不,我總感覺他們今日對我很是客氣,我有種不祥的感覺。」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歲然接話,「那個時候神君來過。」
池蔚挑了挑眉,有些詫異地看向歲然,「神君來了又怎麼樣?」
「那個時候神君來尋姑娘,剛好看見那幾個小鬼們過來作威作福的模樣,後來聽說神君去了冥府給姑娘撐腰去了,還把幾個小鬼行了火刑,事後還關了他們緊閉,可真是給我們花開富貴狠狠出了口氣。」
歲然說得興奮極了,那幾個小鬼仗著是府君大人的手下,每次來花開富貴這裡耀武揚威,囂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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