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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赤黎军分析成败 殿前香借道土司(第2页)

骆足谈笑说:“其实我们反而可以利用这一点,积极宣传革命政策,尊重平等对待他们,让他们清晰地感受到赤黎军与朝廷的不同,争取不用暴力手段借道而行。”

游善存张口嘡哴来一句:“他妈的,不就是南蛮么,怕他何来?”

李成危狠狠瞪游善存一眼,看地图继续说:“从奉节县到恩施有两条路,一是走大路先过建始县再到恩施,二是走小路绕过建始县直插恩施。这样,主力兵马走大路,派一支先遣小分队送些礼物给他们并提出借道请求。游善存带小队走小路,生意外时可以策应支援。”

游善存插言:“可以可以,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

殿前香问:“送什么礼物合适?”

毕懋康建议说:“如今送什么礼物都不如送枪值钱啊。离开十堰之前,咱们兵工厂特意赶制出一百支崭新的火枪。我看可以二十支为一捆,用车马给吐司拉过去。我再亲自跑一趟,把图纸和制作工艺传授给少数民族的兄弟。”

殿前香自告奋勇:“危哥,我和毕先生一起去吧,如若不测相互能有个照应。”

危担心说:“香哥你伤愈不久,还是换人去吧。”

“没事,我身体已无大碍,还有我这莲蓬络腮胡子看着就像少数民族嘿嘿嘿。”

众人被逗得冁然而笑。骆足说:“我看就让香哥去吧。香哥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灵活应变,此去定能成功。但有一点需要注意,去时不要携带兵器以免造成误会,让少数民族的同胞相信我们是诚心借道。”

李成危也点头同意。“得令!”

殿前香、毕懋康二人胸有成竹下去准备。

当日夜间,赤黎军乘坐从奉节县缴获而来的官船分批横渡长江,弃舟登岸后烧毁船只延缓明军追剿度。单说殿前香和毕懋康二人从军中挑出十个精明强干的棒小伙儿,一行十二人用马车装载百支火枪走盘山路赶往建始县。路上无话,送礼小队向守隘土兵说明来意,被一路监管带入建始县。等殿前香、毕懋康进城后才现建始县归容美土司管辖,属于施南土司一部分。土司官名叫田楚产,字子良,号郢阳,也是土家族人。说话间,殿前香和毕懋康迈步登门拜府,刚一进门就看一人在正堂等候。此人三十挂零的年纪,中等身材,细腰乍背,小脸不大,皮肤黝黑。头包人字路青丝帕,没有完全盖住头。上穿琵琶襟安铜扣,衣边上贴梅条且绣“银钩”

,下身穿青、蓝布加白布裤腰,足蹬高粱面白底鞋。三人见面施礼,分宾主落座。殿前香一五一十地把赤黎军欲借道土司的原因以及革命政策对田楚产讲述一遍。毕懋康从旁做补充,最后又把礼物一百杆枪抬进正堂。“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土司笑纳。”

二人足足解释一个时辰,直感到口干舌燥、热汗横流,生怕讲不清楚导致对方误会。本以为次游说不会特别顺利,出人意料的是田楚产欣然接受,同意赤黎军街道建始县南下转移,而且还现田楚产的一些治境方略与赤黎军的革命思想不谋而合。殿前香和毕懋康喜出望外,按照约定先去参观兵工厂传授火枪制作工艺。当地土家族人对汉人送礼小队也无敌意,像对待远方而来的客人一样款待他们。殿前香和毕懋康商量天黑前就返回报信,但看田楚产礼敬有加盛情难却,于是当晚就宿在县城中。殿前香抽空向土民打听田楚产的情况。土民自豪回应说:“我们这位大人真是爱民的好官,开创了许多善政安民的措施。比如‘置塾延师’向官舍子弟及民间稚童开放;廪赈民;还有对外来流民以自由人看待,给予照身、路费。奴隶制中这种事在过去想都不敢想!可好人也有难事,用你们汉人的话说叫家家有本难唱的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呦。”

第二日天似亮似不亮的时候,殿前香和毕懋康早早起床找田楚产辞行,想赶紧返回报信,生怕夜长梦多再生枝节。田楚产也理解赤黎军的难处,亲自护送十二人小队到县城门外。双方正要分手道别,忽然从侧面驶来一哨人马,前面是骑兵开道,中中间是八抬大轿,唿扇唿扇摇摇晃晃,两侧是身着礼服的步行随员。很快,这队人在城门外停住,轿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一人。此人与田楚产身着服饰大致相同甚至更加华丽,很明显是一位土司。田楚产及身后家奴、随从走到他面前先行施礼:“覃大人一向可好,下官这厢有礼。”

“田大人罢了,他们是什么人呐?”

“啊,这些是赤黎军的使者,想借道恩施摆脱明军追击。”

“哦?是赤黎军,汉人之间的争斗与我土家族何干?答应借道一旦被朝廷得知,罪责你担待得起吗?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殿前香和毕懋康站在一旁听得真切,这才明白来者是施南土司最高长官覃宜。眼看已经达成的协议有被作废的风险,殿前香抢布跻身过来与覃宜搭话:“覃大人,我赤黎军——”

“不必多说,借道之事本官不能答应,贵军还是向它处去吧。”

呀!殿前香被来个烧鸡大窝脖,瞬间火撞顶梁真想当场动武,但转念考虑还不能跟少数民族生摩擦,否则事态更加严重无法收场,于是平静下来又说了两句客气话。覃宜在城外逗留片刻,说要在建始县住上十天半个月,随后率卫队进建始县视察。

等这帮人走后,田楚产又羞又恼,向殿前香和毕懋康等人致歉并说出其中一段隐情。原来,田楚产少时为其庶伯、叔田宗元、田宗恺排挤诬陷,携妻、子避居忠峒安抚司处十余年。祖父、伯、叔死后,始准承袭宣抚使职。然田宗元之子田楚权并未伏诛,逃至覃宜门下请求他灭掉自己堂弟田楚产,助其上位掌控容美土司。覃宜态度暧昧,虽然时不时找茬训教田楚产,但又不打算真心帮助田楚权。田楚产怕官位难保,所以不敢正面顶撞覃宜。毕懋康听完这段故事失望至极:“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看来借道彻底没戏了,回去交令吧。”

殿前香斩钉截铁说:“不可!目前我军三面受敌已无它路可走,只有借道成功才有一线生机,可以说全军将士的生命全部托付给我们,此趟交涉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田楚产建议说:“我想到一条下策。”

“什么?”

殿前香急切地问。“杀掉田楚权。”

殿前香豁然开朗:“土司言之有理,方才听讲述不难看出田楚权为人绝非良善之辈,很有可能把明军引到恩施一带堵截赤黎军。而且只要田楚权一死,覃宜也不会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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