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姚打着哈欠从椅子中站起来活动筋骨,目光在房间里扫视。
好像有几天没看到橘二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找,三楼突然出奇怪的声响。
谌姚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藏到身后轻声上楼,路过三楼的时候声音变小。
三楼亦是两间房,南也应该是住在其中一间。
谌姚敲了敲两扇门,都没什么动静。她继续攥紧刀子往上走。
再上去就是天台,按理说应该住不了人,顶多晒个被子种种花草。
难道橘猫跑上去把花碰倒了?
谌姚胡乱想着,人已经到了天台。她抬起脚踏过台阶,直接推开了门。
眼前突然出现一根白色的羽毛,在灯光中轻轻扬扬地落在谌姚的手心。
耳边是南也暴躁的声音:“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谌姚听到这个声音有点怵,她寻着灯光看向天台里边,静悄悄地走了进去。
灰色泥石堆积的天台上,墙面灰扑扑的,别说花草了,连多余的草都没有。
南也手里正抓着一只鸽子,嘴里叼着烟,耀武扬威地对着鸽子脑袋拍打,昏黄的灯光下笑得犹如一个刽子手。
“你在干嘛?”
猝不及防的声音吓得南也一跳,他转过头就看见谌姚好笑地看着她,长飞扬,关键是手还背在后面,他顿时警觉起来,眼底萌生出不少揣测。
“上来道歉的?”
他一只手勒着鸽子的小脖子,一只手捻着唇间的香烟,一口白烟被吐了出来,味道呛人。
谌姚直接忽视他的话,上前打量着他手里的鸽子,怎么越看越熟悉。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刀?”
南也吐掉香烟踩灭,夺走她手里的刀,对着鸽子的脖子就要下去。
“别别别,”
谌姚去拽他的手腕,手背上的皮肤擦过他拇指上的锆石戒指,一条红印显示出来,“这鸽子是谁的?你起码要征得人家同意吧。”
南也松开鸽子给她拿着,手里的刀翻转过去,刀尖朝后,深邃的眉眼中满是无语:“除了你家男人还能有谁这么窝囊,养只鸽子飞鸽传书。”
说完吹掉手里的鸽子毛,打着哈欠转身就走。
鸽子在谌姚的手里扑腾,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原来杨阿姨口中的自闭小孩就是泽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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