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姚拢拢额前的碎,翻开小纸条写道:少玩手机,多做题。
雪儿抿着嘴,捏了捏谌姚的手指,泄着焦躁的情绪。
中午食堂,雪儿依然是无肉不欢,就连鸡腿都比别人的大一些。
“你只有蔬菜?”
雪儿夹鸡腿放在谌姚的碗里。
谌姚又夹回去给她:“不吃,有点难受。昨晚在金阿姨家喝的啤酒。”
“什么?喝酒不带我的?”
雪儿脸上“写”
着大大的不高兴。
“知道你酒量好,下次一定带你。期末考你要是能有个中等的成绩,我请你喝。”
雪儿琢磨半天:“我理科倒是还行,就是不太喜欢咬文嚼字。文科也凑合凑合,到时候你教教我怎么之乎者也,我多看看书,说不准我还能过你呢。”
雪儿想着过谌姚,越想越开心,索性又去加个鸡腿。
谌姚喝下一碗热汤,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
吃晚饭必备项目,晒太阳。
沿台阶坐下,谌姚开口:“你妈手术费凑齐了吗?”
雪儿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凑齐了,你别费心了。”
谌姚刚要开口,雪儿的手机“叮咚”
响了好几声。
她迅点开,退后两步:“我弟弟,我去回个电话啊。”
谌姚看着她跑远,琥珀色的眸底暗了几分。
雪儿的爸妈都是朴实的务工人员,同他父亲一样,有活就干,没活可能会歇上十天半月。家里有一位老人侍奉,弟弟上技校,妈妈身体不好在家已有两年。所有的重担都在她爸爸身上,别说是十万,就是五六万也要凑个一段时间。
十分钟以后,雪儿拿着两杯热奶茶回来。
她看出谌姚的神色不对,忙着解释道:“真是我弟,找我问一些家里的事。”
谌姚“嗯”
了一声,眼睑下沉。
。。。。。。。。。。。
周五,清晨。
风冷冽,云微白,阳光微暖,适合淡淡地思念。
谌姚在雨棚下拿着火腿肠喂小白,目光停留在绳子上的墨色围巾。
自从喝醉的那晚之后,泽棉就没来过。
小白呜呜低叫两声,仰了半天的脑袋,急吼吼盯着她手上的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