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谌姚朝着女孩的方向跟上去。
3o9包间,她看着两个女生推门进去,模糊间听见大家叫着泽棉的名字。
她叫来服务生,递上手机道:“麻烦你进去帮我录一下歌,那个最帅的男生。”
服务生接过手机,做个ok的手势。
谌姚站在包间的隔壁,服务生推门进去的间隙,她听见了泽棉的声音: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
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
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
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
这是谌姚第一次听到泽棉唱歌,只听到小部分,后面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泽棉的声音沙哑磁性,令人着迷,深情悲切地让谌姚忍不住的颤栗,心狠狠地揪起。
眸底渐渐氤氲着雾气,谌姚靠着背后的墙,她只觉得心烦意乱,连站直身子都跟着紧张起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融入了心里,煎熬得忍受不住。
服务生走出包间刚靠近谌姚:“你好,你的。。。。。”
“谢谢。”
她夺过手机,苍白地丢下两个字落荒而逃。
谌姚出门径直冲向对面的露天阳台,夜晚的冷冽风呼啸而过,吹散了她眼底的雾气。
她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耳边仍然在回放着泽棉的声音。
悲伤犹如潮水,涌上眼眶,淹没瞳孔,让她的视野模糊不清。
“谌姚,我找你好久,你。。。。”
雪儿的声音传来,谌姚快擦掉眼泪。
雪儿俯身过去,查看着她:“你哭了?”
谌姚迎着风,寒冷凌冽的风将她眼泪散干。
。。。。。。。。。。。。。。。。。
到巷口,谌姚跳下车。
雪儿在身后叮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谌姚没有回头,抬手挥了挥。
下坡到家,谌姚滴眼药水,哭过的眼睛干涩疼。
她掏出书本温习功课,看着看着莫名想哭,内心就像有一颗小树,参差不齐结着小果,此果为苦果,待它落地成熟,带来的是苦不堪言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