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几个拐角,这些人就又被落下了,游隼径直从安全通道冲到三楼,体育馆三楼还没建好,光能看见一个游泳池半成品,没有人,洗手间也都是毛坯房。
游隼冲进洗手间,洗手间还没分性别,也什么都没有。他脱了西服扔在地上,又扯开领带,光在这个可能是男厕的毛坯房看见一根塑料水管,接着一个劣质水龙头。
打开水龙头,塑料水管摇晃了几下,冲出一股强劲的水流。
自来水还带着股铁锈味,游隼打湿了整张脸。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四次“易感期”
了。
游隼的易感期向来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知道这次要怎么样。
游隼的易感期虽然不正常,但一直准时准点儿,一月一次,这是第一次这种“不正常”
。
他精疲力竭地靠到墙上,浑身湿透了,不知道是汗多还是水多。他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条领带,一边准备给文姐条消息今天座谈会他就不回去了。
但他突然听见皮鞋底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时走时停。
易感期格外敏锐的听觉又把这声音放大、放大。
游隼下意识后退,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
但皮鞋声一直停到这间毛坯房门口。
接着又走进两步。
他看见金恪。
金恪慢慢地、一步步地向他走过来,但没等他出声警告就停下了。金恪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平和而缓慢地问“你是在易感期么”
游隼靠在墙边,嗓子全哑了“兄弟,离我远点儿,我我不太对劲。”
他把领带扔给金恪“要是你不嫌麻烦,”
他喘了口气,歇了歇,“可以把我绑了送医院去。”
金恪笑了笑,却又继续向前走。
游隼向后仰头,紧盯着他,金恪每走一步,都好像在逼近他的神经极限。
金恪停在他面前。
他听见“阿隼,你难受么”
金恪的手,轻轻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肌肤相贴,带着极薄弱的一丝,不可避免的,除非注射特殊阻隔剂才能1oo阻隔的信息素味道。
金恪说“你在烧。”
游隼脑子空了下,看见自己掐住金恪下巴,朝他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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