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晚月还没有看清姑娘的长相,就被眼前胖胖的姑娘撞了一个满怀。
“月姐姐,呜呜呜。”
柴晚月被那姑娘拥着进去了隔壁包厢。
“我爹又求人又给他的上司贿赂银子,才给我求来一个选秀的名额,可是我并不想进宫,呜呜呜!”
钱金宝哭的稀里哗啦,手绢都哭湿了好几条。
柴晚月扶额,食指轻柔太阳穴,什么也没说。
她和钱金宝貌似不熟,不过就是在黎府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怎么这钱姑娘好像缺根筋,逮着她便一阵哭诉,搞得她俩好像多熟似的。
她略有耳闻,开春就是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选,到时候所有官家小姐都要去京城参加秀女大选。
正思忖间,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柴晚月抬头,正好和来人四目相对。
空气一瞬间有点尴尬。
还好钱金宝打破了僵局,她顶着红肿的双眼亲切的去挽黎清徽的胳膊。
“清徽姐,我爹……呜呜呜呜……要送我去选秀,呜呜呜……”
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哭诉。
柴晚月趁机出了包厢,还没有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柴姑娘,等等。”
她回头,以眼神询问有何事。
黎清徽双手搅着手帕,贝齿紧咬下唇,就在柴晚月等的不耐烦时,她道:“祈公子……在这里吗?”
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柴晚月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反问:“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询问我男人的?”
黎清徽倏然抬头,瞪大了双眼,面容悄然染上一抹绯红,有点局促不安。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