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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晚月拉着朱祈风一路狂奔到了客栈,砰砰砰的拍门。
守夜的小厮打开门看到二人,一脸懵逼。
心里揣测,深更半夜的,到底是男人出去浪了?
还是女人受不住寂寞了。
柴晚月拉着他只顾上楼,并没有注意到小厮极具深意的笑。
关门,上床,一气呵成。
“你跑什么?”
朱祈风眯着眼睛问。
“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是说自己行吗?”
“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是要证明给我看吗?”
朱祈风不依不饶的追问。
柴晚月:“……”
我怀疑那男人就想看我笑话。
“人家都说了,没有准备好。”
“你带刀作甚?”
“……壮胆。”
“……”
“……”
翌日一早,朱祈风刚睁眼就出了客栈。
柴晚月闭眼装睡,直到屋里再没有动静,才麻溜溜的起身,穿戴整齐。
她径直去了千景街,再没有任何犹豫进了凡酒楼。
如今柴晚月可是这项源城的名人,连打两回官司,回回脱身。
她刚进入凡酒楼,立马有眼尖的小厮去禀告王掌柜。
王掌柜昨晚被冷风吹的,躺到床上就噩梦连连,一夜没有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