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柴晚星享受着男人对她的呵护,时不时抬眸朝柴晚月炫耀。
看吧,天下所有男人都应该如司马少爷一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改日晚辈派人将府中的几盆十丈垂帘,凤凰振羽,绿云,雪珠红梅送过来,权当替我这位挚友赔罪,还请黎夫人一定要笑纳。”
黎母心念一动,实在是他说的那几种菊花可比摔坏的这几盆名贵多了。
“客气,司马公子实在是客气,说甚赔罪不赔罪的话,柴二姑娘也是无心之失,作为长辈难不成还和小辈计较吗?”
司马连城和黎母聊的正欢,柴晚星的脸色却不甚好。
尤其是在听到挚友两个字时,刚才还愈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
挚友?竟连红颜知己都谈不上?
众人散去,这一闹剧就此揭过。
柴晚月正要离开,身后又响起了那道令人顶顶讨厌的声音。
“姐姐,妹妹在家时常听母亲念叨您。”
“哦!”
眼见着柴晚月要走,她当即急了。
难道柴晚月不该问上一句念叨什么吗?哦是什么意思?
柴晚星不可能放过羞辱她的机会,脱口而出:“母亲实在担忧您孑然一身嫁给姐夫,且……也没有办喜宴。”
这话的意思说的再明显不过,柴晚月私自嫁人,无媒苟合。
刚走了几步的黎母不动声色的止住脚步,心中一顿。
无媒苟合?
那她的女儿……
“我夫家条件简陋,成亲时一切从简,父亲都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才不是,你们是私奔!”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柴晚月眯了眯眸子,眸底深处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