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妹妹你不顾父母脸面逃婚至姐姐家里,姐姐不止一回告诫你莫要出门,莫要出门。
你非但不听,还总是给姐姐惹是生非,姐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
柴晚月语重心长,不给她一句插嘴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
柴晚星凄惨的站起来,心中万分不甘全部化为汹涌的恨。
且让你得意一天,过了今日,我定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苟延残喘。
柴晚星敛起眸中的恨意,再抬眸时,仍旧是那副摇摇欲坠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模样。
“姐姐,妹妹知错了,只是……”
她略带担忧的指了指地上支离破碎的菊花。
柴晚月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地上的那些菊花,一看就是名贵品种,饶是她见多识广,在现代也从来没有见识过那种品状的菊花。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如今却被你打翻在地,你可真会惹是生非。”
柴晚星一张脸煞白,毫无半点血色。
“喂!你这恶毒女人,这句话分明是你打翻的,怎又污蔑她人?”
那少年不依不饶,活像一个被点燃的炮仗。
人群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柴晚月这个商户女是凭什么能参加赏菊宴?
难道就因为她会做辣条?
柴晚月似笑非笑的望着那少年,“你三番五次的维护她……”
剩余的话她没有说,懂的都懂。
闻此言,柴晚星哭的更伤心了,她的清白可能不保。
黎母和黎清徽匆匆赶过来时,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黎母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这些菊花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买来的,其中费了多少财力物力只有她心里清楚。
黎母平生无其他爱好,唯有喜菊这一件事。
为了购买稀有品种的菊花,她不惜花光自己的嫁妆,这些菊,在她的心目中占据着不一般的位置,就如同她的孩子一般。
“黎夫人,您莫怪姐姐,姐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