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几人作证时像背书一样的流利。
“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几个人,包括麻五在内,全都摇头道不知道。
突然,麻五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草民曾悄悄的跟了他一路,看见那人进了凡酒楼。”
一语又激起千层浪。
众人浮想联翩。
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旁的孙掌柜岿然不动,全程如一尊雕像般的站着,直到听到凡酒楼这四个字时,脸上才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
他猜的没错,那厮果然又使了不上台面的手段。
凡酒楼人流如潮,生意热火朝天。
王掌柜老神在在的躺在摇椅上等着消息。
房门被人猛的从外面推开,板二惊慌失措:“不好了……”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群衙役呼啦啦的闯进来,带走了酒楼所有的工人。
包括一脸懵逼的罪魁祸王掌柜。
直到上了公堂,在麻五的指认下,抓到了板二时。
王掌柜茫然的神情无缝衔接成不敢置信,不可思议。
钱大人的问话拉回了王掌柜的思绪。
他双手背后,痛心疾,恨铁不成钢的数落板二。
“板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何曾亏待了你?
你怎地能狠心做出这等事?
太丧良心了,等下大人问你,你如实回答,切不可隐瞒,若你真心悔改,我会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照顾你的家人。”
板二怯懦的瞅了一眼钱知庸,又不甘心求救似的看了王掌柜一眼。
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是草民鬼迷心窍,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想要将柴娘子的卤肉方子占为己有……”
最后,板二蹲了大牢。
王掌柜全身而退。
散场时,王掌柜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和柴晚月还有孙掌柜打招呼。
几人心知肚明,都是千年的狐狸,竟还演起了聊斋。
“王掌柜未免太猴急了些,沉不住气可不好。”
柴晚月嘴里扬起一抹讥讽轻屑的笑意。
随即拉着大伯娘和芸娘推着板车走出了公堂,全程再没有给王掌柜一个多余的脸色。
唯有经过孙掌柜时,向他道了一声谢谢。
孙掌柜冲他冷哼一声,也离开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