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呢喃间,柴晚月再次进入梦乡。
朱祈风沉默的抱着她许久,为她掖好被角,才轻叹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的替身吗?”
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才重新消失在雪夜中。
翌日一早,府里昨晚进贼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春泥小跑着进屋,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日夜间府里生的事情。
“哦!贼人偷到了巡抚家里,倒是挺有趣。”
柴晚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住的打着哈欠。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稍微有点疼,她窝在被窝里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想是那个贼路不熟,竟然误打误撞的偷到了付夫人的院子,还好巧不巧的被付公子逮个正着,您猜最后怎么了?”
春泥讲到精彩处,还学会了卖关子。
柴晚月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貌似对后面的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致。
春泥见状,也收起了活络气氛的心思,将后面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那贼人偷东西被现,狠狠的将付公子揍了一顿,听说打的可惨了,鼻青脸肿的,估计没有半个月是见不了人了。”
柴晚月噗嗤笑出了声,她倒想亲眼瞧瞧白氏被气的嘴歪眼斜的模样了。
“什么时候现的贼人?”
“昨日后半夜府里就闹的人仰马翻的,老爷派出的人也只堪堪匆匆一撇那贼人的衣角罢了。”
昨日她饮了酒,睡的深沉,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慵懒的眸子变得有点深沉,陷入了沉思。
昨晚……她好像做梦了?
细细回想,梦中的情景逐渐清晰……
她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伤感,酸涩的笑浮上脸颊。
她有多久没有梦到她现代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