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状若无意的又补充了一句。
付清流心念微动,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大表妹容貌上乘,身段妖娆,纤腰勾人,着实是个大美人。
他有点心猿意马,喉咙微微滚动,心里有点痒。
“那儿子娶她进门,当个暖床的丫鬟也不是不行,只是等以后儿子高中必会休了她,娶个高门贵女回来传宗接代,孝敬娘亲。”
付清流一本正经的说。
付氏喜笑颜开,为了陪嫁的铺面和银两,就是娶一个生过孩子的丑八怪,她也能忍。
反正,进了她的家门,是生是死,一切都是她说的算。
……
春泥从门外抓了一把雪回来使劲的搓着掌心中的金簪子,突然,她惊奇道:“真掉色了!”
“春泥,你在做什么?”
春妮举过手中黄一块黑一块的金簪子,朝她道:“姑娘,奴婢刚才听到了一件趣事。”
瞧着春妮神秘兮兮的样子,柴晚月不免被勾起了好奇心。
“哦?说来听听。”
“咱们走后,二小姐也去了白姨娘院子里,同样收到了付表姨的见面礼,只是二小姐将金簪子赏给了春枝。
春枝回到院子里和小姐妹炫耀二小姐赏给她的金簪子,可谁知她放在心尖尖上的金簪子竟然褪色了。
姑娘不知道,那春枝气的脸都绿了,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春泥乐的咯咯笑个不停。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一派和谐。
6奶娘忧心忡忡的走进来,正襟危坐,气氛陡然变得有点严肃。
春泥有眼力见的收起脸上的笑意,退到一旁。
柴晚月抢在奶娘前面率先开口堵住了她的话。
“月儿懂您的顾虑,只是我心中更有考量,我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这点您比谁都清楚。”
柴晚月语重心长的说。
奶娘信她,可也不想她再次冒险。
上次她逃婚跳崖之事,6奶娘每每想起,便心有余悸,后怕的紧。
当初大小姐将刚刚满月的柴晚月托付给她时,她在神灵面前过誓,这辈子,必将竭尽所能将柴晚月扶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