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严肃的问。
人一旦请回,就意味着他的身份会变得和古天泉一样尊贵,倘若古天墨再一次一战成名,月国之内,他的权势将会凌驾于古天泉之上,再无人能和他抗力。
“母后,父皇在世时的懿旨还在,宁王只有兵权并无皇权,这些年,但凡宁王有一丝违逆之心,陛下怎可还安然于世”
苏吟劝说道。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比如古天泉,他习惯坐在高位玩弄权术,早就在常年吃喝玩乐中逐渐丧失那颗勇敢无畏的心,他习惯了古天墨在外替他征伐,进而扩大月国版图,清扫周边蛮夷,命人前去教化归降,古天墨对月国功不可没,所以古天泉虽对他霸权不满,也没有特意去管,心有不甘,也不敢随便造次。
他的想法和苏吟是一样的,月国军队没有古天墨就会失去方向,像一群无头苍蝇,有劲,但不知道往哪里使。
太后掐着指尖,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便依你所言吧”
苏吟躬身又是一礼:“多谢母后宽宏体恤”
太后没说什么,用力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苏吟看着古天泉问道:“你还好吗?”
“多谢”
“阿尧在外面,他说跟你一起去请”
苏吟道。
古天泉和古泽尧在马车上一路无言,各有心事,在宁王府门口下了马车,宫人上前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福伯的脸出现在眼前,古泽尧上前问候:“福伯,许久不见了,身体可好?”
福伯给两人行了一礼才道:“多谢太子关心,老奴一切都好”
“宁王可在?”
古天泉单刀直入的问。
福伯恭敬的回答:“不在”
“去哪儿了?”
“百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