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没多想,只觉得默笙插嘴太讨厌,便没好气地道:“王爷腰子好不好,你清楚还是我更清楚?”
“当然是……”
默笙被剑来捂着嘴拖了出去。
这个傻缺。
姜离这下感觉出来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清者自清,她这是治病,不是调戏男人,更不是和男人争男人。
她继续扎针。
扎完一面,她喊外面两人进来翻面。
默笙觉得像烙饼,但是不敢说。
平王则说,想穿条裤子。
剑来和默笙看向姜离。
姜离觉得自己像个强迫良家男人的女土匪,为非作歹还带了两个打手。
“穿吧,”
她摆摆手转过身去,“穿条宽松些的,能把裤腿卷到膝盖上,方便我扎针的。”
“那,一会儿还用脱吗?”
默笙多嘴道。
他觉得,可不能因为避嫌,就避开了重要部位,主要是,这是治病,这是大事。
“一会儿脱不脱,你问王爷就行了,我是不用他脱了。”
平王自己不觉得穿裤子躺着难受就行。
平王安静地躺在那里,只当自己聋了。
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什么都没有。
姜离继续给平王扎针。
背面,正面,上面,下面,从头顶到脚底,她都几乎扎遍了。
平王最后吐出好多黑血。
默笙跪在旁边不住地帮他擦嘴。
因为剑来事先警告过他,今日要是敢哭回头就收拾他,所以默笙这会儿只敢偷偷擦眼泪,不敢哭出声。
姜离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