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蝶得了許可,當即便招呼著孟遙往外走。
她的右腳才剛跨過門檻,盈袖仙君清麗如泉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了。
「只是,仙侍無故不可隨意出宗,小蝶小友若是想讓勸他回繡源村,沒有本君的許可,護宗弟子是不會放人的。」
郁山蝶收回腳,緩緩轉過身來,抬頭望向她。
「盈袖仙君……你早就知道了?」
姜盈袖不禁莞爾。
「放心,本君不是你的敵人,就算知道也不會透露給?其他人。」
她漫不經心地在木桌上敲著手指,用眼神點了點先前郁山蝶坐的位置:「坐下說?吧。」
郁山蝶抿了抿唇,她很急。
但急也沒用。
深吸一口氣後,她悶悶地朝那把椅子走去,像刺蝟一樣窩在椅中。
姜盈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將茶盞又往她身側推了推。
「本君不是想阻攔你,但你也不仔細想想,這個鶴令少說?掛了也有兩三年了,為何?這麼長?的時?間?都無人接手呢?」
郁山蝶接過茶杯,卻端在手中沒有喝,看了一眼乖巧垂頭站在一旁的孟遙後,開口答道:「那是因為繡源村離魔族大本營太近了,若是貿然去救,恐怕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姜盈袖笑著點了點頭。
「你很聰明,只是太年輕了,不知道那兒曾經發生了什?麼。」
郁山蝶猛地抬起?頭來:「什?麼意思?」
她指了指郁山蝶手中的茶盞:「不渴嗎?潤潤嗓子。」
郁山蝶現在哪兒有心情品茶,但她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喝,恐怕盈袖仙君是不會往下說?的,於是端起?茶杯來猛灌了一大口。
茶水滾入喉中的一瞬間?,她眼前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隱隱約約能看到對方身上飄出一些淺淺的霧氣,纏繞在一起?,像是一些文字。
郁山蝶很肯定?,如果再看兩眼,應該能看清楚那些字寫?的是什?麼。
但那股霧氣很快便消失了,她眼前的視線也跟著恢復了正常。
她疑惑地望向姜盈袖,卻發現對方依舊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此茶確實可看透人心事,算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可這和我接的鶴令有什?麼關係呢?」
郁山蝶一頭霧水地開口。
對方的思維太跳脫,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姜盈袖「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指了指她手中的茶杯。
「你為什?麼不再喝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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