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守,在下告退!”
波才立马带着人跑路。
“这就跑了?真没劲!”
张辽看着一下就跑得没影的太平道们,不爽道。
“别管他们了,还是快点回雁门吧。”
在李昭令下,大伙接着上路。
波才一路跑回颍川的地盘里,回想刚才,不禁一阵后怕。
“我丢了性命是小,若是坏了大贤良师大计才是罪该万死!”
波才自责道,此时他只能期望李昭说的都是真的,他目前无意与太平道为敌。
“嗯?好疼!”
管亥此时也醒了,捂着屁股叫道,他被摔倒可不轻。
“那伙人呢?”
管亥问道。
“走了。”
波才答道。
管亥默默无语,只是气势不再如此前那般。
波才见管亥失了魂魄,知道输给李昭对管亥打击沉重,想要出声安慰,却不知如何说话。
“我回青州了,波才你多保重!”
管亥说完,默默离去。
波才看着管亥落寞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就不叫他来了。”
波才转身写下一封信,叫来一名心腹,交代道:“务必当面给大贤良师!”
心腹领完命,立刻快马加鞭往河北而去。
而李昭等人出了颍川,没有沿原路返回,而是打算渡过黄河,经过冀州返回雁门。
“主公竟有如此武艺,何不早点告知我呢?”
路上,戏志才对李昭怪道。
“怪我,怪我!让志才担心了。”
李昭笑道。
戏志才可不止是担心,还失去了一个梦想,当然这个梦想没有的为好。
李昭今进入冀州后,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自然是要在挖些墙角。
说起冀州名士,李昭马上想到了田丰、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