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女,进去吧。”
那女人狰狞丑恶,语气却格外的温柔。
女孩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喉咙使劲往下咽了一口带着哭腔哀求道:“阎哥,我求求你别杀我妈。”
“阿秀,进去!”
『妇』人语气严厉了一些。
李阎拉起女孩的胳膊把她扯回屋子里面,他面对着『妇』人,背靠着里屋的门板『摸』索着拉上门栓。阿秀哭闹着拍打门板的声音震得灰尘簌簌而落。
“为乜你们都要来打扰我?我只是不想我阿女可怜冇人照顾。”
李阎对『妇』人的质问报以沉默。但神『色』却坚定无比。
“伯母,我今天一定送你上路,阿秀我会托人照顾,信唔信由你。”
“你点照顾?把我阿女送进保良局咩?”
『妇』人厉声喝问。
“这个唔用你『操』心,阿秀就是进保良局也比跟着你等死强!”
李阎冷冷地回答。
“不过……”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我也只是为了活命才来淌这趟浑水,没资格对你说教……”
他从胸口掏出那张炙热的姑获鸟残篇,轻轻吐出一口气:“说到底,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妇』人的浮肿可怖的眼睛注视着那张勾画着九头十八翼姑获鸟的烫金宣纸上,眼神里开始还带着几分惶『惑』,过了一会儿,就转化为释然。
“你想要我的魂魄?”
“不是我,是它。”
『妇』人桀桀怪笑着。
“都一样……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