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沉默一瞬,摇了摇头,她嘴角下压,“我还年轻,还很幼稚,就算欠考虑做出一些错事也可以被原谅吧?”
“…你打算怎么做?”
天天迎面看着宁次,“如果鸣人不问我,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但如果他跑来问我了,我会告诉他阿月是怎么死的。”
“还有关于你说的那个三代目大人的同期生,我也想到了一个方向。”
“忍校的毕业名单啊,学校肯定有。”
天天嘴唇颤了颤,她难得显露出了话事人的气势来,“我们明天就去学校。”
宁次离开后,天天跟阿芜一同躺在同一张床上,但是淋完雨后直接睡过去,很容易感冒啊,于是阿芜率先爬起来扯着天天去了浴室。
这间房子的水电煤气,一直没有停,估计是一直没人用,账户里就一直还有余额。
趁着天天在洗漱的间隙,阿芜拿着吹风机把衣服这些都吹干了,悬晾在屋内,然后看见屋内乱七八糟,尤其是地板上还有水渍,她难以忍受地拿了拖把来把地面重新拖了一遍。
等天天出来时,整个屋子,焕然一新。
二人身上穿的是从衣柜中的箱子拿出的阿月的旧衣服,因为放了太久,所以有一些木料纸箱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反倒让人心生安宁。
天天扯着衣服心想,这间房子之前是有人住的,而这些属于阿月的东西,又是宁次从图书馆的储存室找出来的…她心里有点诡异的膈应,似乎是禁不住细想。
那家伙是变态吧??
就在她一脸深思之中,阿芜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偏凉的手掌,令天天回神,只见阿芜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微微体会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这是在,看她有没有烧吗?天天眨了眨眼,“阿芜小姐你放心,我很少感冒的,倒是你。”
说着她也伸手碰向阿芜的额头,“似乎没有烧的迹象。”
阿芜笑了笑,心想,要是两个人都一起烧,那确实温度的差别是不大的。
好傻啊这姑娘。
天天一触及到那带着笑意的眸光,也不自觉笑了起来,“阿芜小姐教我手语吧。”
“这样,以后我们的沟通都是加密的了,很酷诶。”
阿芜有些愣,因为印象里,这是第一个主动说要跟她学手语的人。
她在晓组织内很少用手语表达自己,都是写字来表达,因为没人会手语,至多会看些简单的手势,比方说吃饭,睡觉,喝水什么的。
这么想着,阿芜忽然想到了那个宇智波斑,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竟然在十四天内就掌握了大部分手势,跟她的交流也…完全不存在障碍…
见阿芜皱着眉头,天天便小心翼翼道:“是不行吗?还是,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