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拙说,他这辈子不可能有女朋友这种东西,让她滚。
这是原话。
……靠!
忘了他是个基佬!
“我……”
许流星顿住了,抿了抿唇,心里暗自把6拙骂了八百遍,用更恶毒的词汇。
身后的议论声更刺耳了。
“是被6拙抛弃的情人吧?”
“他那种地位的公子,陇港除了江筱卿还有谁够得上?”
“江筱卿?她?她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人家6拙可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独生子!她嘛可就不好说了吧?”
……
乱套了,许流星抬眸看了眼筱卿。
好好的一朵山茶花瞬间蔫了,跟老太婆用来擦鼻涕的白手帕似的。
这丫头,至于吗?
许流星转身,大声呵斥道:
“你们很闲吗?是来看展还是来看戏的?”
“高贵的珠宝入不了你们低劣的眼吗?”
“这就是你们暴户的教养?”
……
她的嗓门并不大,但句句犀利且难听,这突然瞎吼了一嗓子,居然真的镇住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声。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戳中肺管子的尴尬味道。
许流星正想安慰一下那朵受惊的山茶花,却见一位身着金色旗袍的女人从独立休息室的方向走来。
她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慵懒地抬到耳廓的位置,指尖夹着一支雪茄,一缕香烟飘在她乌黑的卷间。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筱卿了?”